。”

门被轻轻推开,有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吃力地拎着个皮箱,恭声问道:“请问是邬先生?”

“唔。”

“我姓周,是凤董派来的,您叫我小周就行了……”

邬先生这才慢慢转身,犀利的目光朝皮箱扫了一眼:“就这些?”

小周怔了怔:“凤董说按您的吩咐采办的。”

“打开。”

输入密码,又拿钥匙开启两道暗锁,“嘭”,掀开皮箱盖,里面赫然都是金光灿灿的金砖!

排得整整齐齐,上面有出厂编号和精美的图案。

邬先生随手拿了一块掂了两掂,面无表情从桌上拿了个电子秤,道:“称两块试试。”

小周似早有准备,手脚麻利地连称四块金砖,逐个把数字指给对方看,赔笑道:“来之前每块都称过,分毫不差的,邬先生。”

邬先生从床边拉了个密码皮箱,命令道:“装进去。”

“好。”

三十块金砖,数量虽不多却格外地沉,小周搬完竟有些气喘,额头沁出一层细汗。
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邬先生道。

小周等呼吸匀了些,低声道:“这个……凤董想知道您有什么需要交待的——我是凤董最信任的助手,您尽管放心。”

邬先生盯着他扫了两眼,道:“你告诉姓凤的,这次事情闹得不小,付出的代价很大,这点钱远远不够!叫他多套点现,后面花钱的地方还很多!”

“啊!”

小周轻呼一声,结结巴巴道,“邬……邬先生,或许凤董理解有误,好像……好像双方约定是这笔钱摆平事端的……”

“对的,摆平事端,”邬先生语气略带嘲讽道,“这笔钱这次是摆平了,可你们的人没摆平调研组成员,最要命的纸质材料还在人家手里,那是祸患!”

“噢,我明白……”

小周颓丧地低下头。

邬先生又道:“姓徐的是空降干部,在京都有他的人脉,吃这样的暗亏能咽下窝囊气吗?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材料递到钟纪委了,那时,嘿嘿嘿嘿……”

小周直冒冷汗,连连道:“我懂您的意思,我懂您的意思,我回去后一字不漏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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